2008年11月6日 星期四

歸屬的形式


不過七點,天色早已昏暗,
用過晚餐飲一杯紅酒,讓自己在冬天裡有多一點的熱量。
坐在老爺椅上,聽著聖母合唱團的「Ainda 」,
雖然只用筆記型電腦播放,
但這小小的房間也迅速地被女主唱清亮高亢的聲音充滿。

記得多年前是在西門町看「里斯本故事」的,
早已完全忘記電影裡的情節,
但那種頹廢破舊的美,人在不斷流浪中產生的情感卻清楚地記憶著。

一種完全抽象卻清晰的記憶。

有一些片段是音樂獨奏,我不在乎他們是用什麼樂器演奏,
我只知閉上眼睛,可以跨過時空的限制,
是台北街頭、侯硐山上、嘉義的小農村
或是比利時Ostande小海港的沙灘上,風似乎正冷冷的從臉上刮過。

因著台灣的時事,法國台灣留學生網站正在進行筆戰,激烈的言辭近乎廝殺。

台灣到底是什麼?誰是勇者?誰有智慧?
這麼多年來,總是需要向法國人一再解釋、一再爭取,
讓文件上不是寫著中國大陸,
自己的國家形象如此模糊,總讓他國友人對這個小島充滿疑問。
而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是小時候讀得一篇課文﹣「失根的蘭花」。

「國家」到底是什麼呢?
一紙文件?幾個有法律代表性的文字?

到底什麼是「愛國」?

「愛國」又代表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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