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1月6日 星期四

馴服 apprivoiser


在這裡
地球的一端

要連絡的人
在地球的另一端

小王子搞不懂在他星球上每天澆水的那朵玫瑰花跟眼前花園裡上百朵的玫瑰花有什麼不同?

當他遇到狐狸後,似乎慢慢了解,他被那星球上唯一的玫瑰花馴服了。
馴服是創造一種連結,一種儀式,是一個過程讓雙方覺得需要與被需要。

狐狸祈求小王子馴服他,這樣他們可以成為朋友,
而他在小王子的眼中也將是這世界上唯一的、與眾不同的狐狸。
小王子馴服了他。
但離開的時間到了,
狐狸哭了!
小王子說:「都是你的錯,如果沒有馴服你,你現在就不會難過了。」
狐狸說:「我哭是因為麥田變成金黃色了!快!回去看你的唯一的玫瑰花,再回來跟我道永別!」

忘了小王子是否再回來跟狐狸說永別,
只是再重讀小王子,更加佩服狐狸的聰明與理性。

歸屬的形式


不過七點,天色早已昏暗,
用過晚餐飲一杯紅酒,讓自己在冬天裡有多一點的熱量。
坐在老爺椅上,聽著聖母合唱團的「Ainda 」,
雖然只用筆記型電腦播放,
但這小小的房間也迅速地被女主唱清亮高亢的聲音充滿。

記得多年前是在西門町看「里斯本故事」的,
早已完全忘記電影裡的情節,
但那種頹廢破舊的美,人在不斷流浪中產生的情感卻清楚地記憶著。

一種完全抽象卻清晰的記憶。

有一些片段是音樂獨奏,我不在乎他們是用什麼樂器演奏,
我只知閉上眼睛,可以跨過時空的限制,
是台北街頭、侯硐山上、嘉義的小農村
或是比利時Ostande小海港的沙灘上,風似乎正冷冷的從臉上刮過。

因著台灣的時事,法國台灣留學生網站正在進行筆戰,激烈的言辭近乎廝殺。

台灣到底是什麼?誰是勇者?誰有智慧?
這麼多年來,總是需要向法國人一再解釋、一再爭取,
讓文件上不是寫著中國大陸,
自己的國家形象如此模糊,總讓他國友人對這個小島充滿疑問。
而一直縈繞在我心頭的是小時候讀得一篇課文﹣「失根的蘭花」。

「國家」到底是什麼呢?
一紙文件?幾個有法律代表性的文字?

到底什麼是「愛國」?

「愛國」又代表什麼?